;“夫君,”徐夫人小心问他,“今日累着了?”
冯正彬倏地抬起眼帘,眸底阴沉情绪未散。
待看清徐夫人关切模样,他抹了一把脸:“是累,近来特别累。
升职之事压在心上,我着实有些分身乏术,因而家中事宜需要夫人更用心些。
想我年少时起得早、歇得迟,当时贫寒、不敢随意点灯点烛,都得借着月光多背几页,如今家中无需那般节俭,游儿该更珍惜才是。”
一说儿子,徐夫人下意识地想替他说几句:“游儿不是有意偷懒,他……”
“小孩子惯不得,”冯正彬不赞同极了,“我病中都没有放下书卷,当然我也不要求他到那份上,但该抓紧的还是要抓紧。”
徐夫人是知道他当年勤学的,想到从前辛苦,亦很是感慨:“夫君说得对。”
见她听进去了,冯正彬道:“你多费心,我实在没空天天考校他功课。”
“我学问有限,只能督促而已。”
“督促就够了,”冯正彬道,“我以前也是穷书生,没有做官的父亲可以依靠,回家后也无处询问功课,这一点上夫人可以和母亲多谈谈育儿经,毕竟我就是她养大的。
说起母亲,我昨儿去问安时,她说近来不得劲,与你说不到一处去了。
她从前便是爱说笑、喜热闹,只因随我进京生活离了她相熟的人,又与这边外头的老夫人说不到一处,你再不陪她说话,她就真的无处解闷了。
你们从前相处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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