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霁烫手般，猛地将手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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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盖子没了她的支撑，也“哒”的一声，自己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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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一股气血突如其来的涌了上来，郁云霁的面颊登时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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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的空气好似也一瞬间凝结了，郁云霁感觉时间仿佛停留在了这一刻，整个室内安静的不成样子，实在是，实在是让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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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头对上孤启，见他意料之中般，眸里挂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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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云霁干巴巴的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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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她不知情的，却被孤启打断：“原来菡王的条件在这里，我当怎会菡王如何会这般，舍己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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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己为人一词被他咬重了几分，只是冠在她菡王身上，顿时显得满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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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响儿，孤启将手中的薄胎盏掼在桌案上，玉石与薄瓷相撞的声让人心肝也跟着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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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这个意思，你也知道，周子惊她，”郁云霁欲言又止，“我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断然没有旁的意思，又怎能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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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何好解释，人人都知道原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德行，眼下好容易博取了孤启的信任，这会儿怕是要败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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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话愈听愈发觉得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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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启冷睨着她，将袖中的匕首拍在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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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菡王殿下是个有血性的女娘，今日便立誓于此，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若是谁动了旁的心思，便叫天打雷劈。”他淡然将话落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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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要印证他的话，窗外轰隆隆的传来一声闷雷响，如同巨兽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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