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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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支撑着他多年以来存活下来的面孔，郁枝鸢生得同郁云霁又三分像，但她身上并没有郁云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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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云霁是独一无二的，那种感觉亦是她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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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枝鸢上前一步，朝他颔首：“是我考虑不周，这个时间才想起此事，也多亏妹夫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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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入夜邀约，所为何事？”孤启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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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晓该避嫌，但他更想知道郁枝鸢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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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云霁太良善了，她兴许还是个不经世事的野鬼精怪，可皇家尔虞我诈，她若是不提防着郁枝鸢，所谓的姐妹情也会因着皇位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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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郁云霁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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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态度冷淡，郁枝鸢也丝毫不气恼，仍旧是维持着面上让人忍不住亲近的淡笑：“妹夫莫急，我们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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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檀香袅袅，一旦涉足，就好似被满室的禅意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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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我知晓，此刻只当自己入了佛门重地。”孤启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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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枝鸢为他斟上一盏清茶，孤启看都不曾看：“多谢皇姐的好意，只不过，我不喝这些寡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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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郁枝鸢朝着门外道，“素齐，为王夫备一碗酥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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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皇姐有话直说，时候晚了，若是我不能及时回府，恐惹得殿下担心。”孤启如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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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枝鸢颔首，望着他道：“我还记得妹夫幼时最爱喝酥酪，原来时过境迁，你的喜好也跟着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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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启不为所动：“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皇姐不也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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