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孤启深吸了一口气，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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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卫仍站在那处，见到她也没有要让开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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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孤启焦躁不安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出言解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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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晓郁云霁为了皇位如何筹谋，如何宵衣旰食，可如今这样的舆论愈演愈烈，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可孤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郁云霁怎么办，她的抱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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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云霁揽在他腰际的手用了几分力：“无事的，我们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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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还是寻常的样子，仍是那般温和，孤启不由得想，她兴许是有主意的，对，郁云霁怎么会被这样的传言打倒，待到女皇查清此事，她便还是菡王，是幽朝未来的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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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孤启同她的手相扣，紧紧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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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袁文善身边的女监冷嗤一声：“这年头，当真是什么东西都能入宫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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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含沙射影，孤启同她交握的掌心渗出冷汗，他正欲回嘴，便听郁云霁道：“尘埃未定，女监便如此口无遮拦，怎么，你当真觉得谁能护住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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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文善虽不得女皇的心，但到底也是皇贵君，如今宫中唯一的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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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般道，女监好笑道：“您这身份，老奴哪敢断言，只是老奴一时间不知，该称呼您为菡王殿下好，还是先凤君秽乱后宫的野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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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孤启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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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后虽然是皇贵君，但郁云霁此番到底也是菡王，是女皇的女嗣，她如此出言冒犯，便是看准了如今郁云霁的身份，故意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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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监何必着急，到底是胜者为王，尘埃未落定，一切争辩都是没有用的，”郁云霁面上仍挂着笑意，“你且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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