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开始出汗,肢体变得绷紧。「真正想问的你没有问出来吧?」
「嗄?」
「为什么我有时候会突然病发?是什么病?我爸妈到底怎么回事?我妈妈跟我又怎么了?我妹妹的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禁錮恐吓她的到底是什么人?」
斐瑞听见爱德华若无其事地说出他心里的疑问,顿时紧张起来,担心自己的关心会让爱德华增加心理负担,担心他们的关係还没有深入到让他知道这些,担心爱德华会拒绝回答并冷嘲热讽他一顿。「你……不想说的话,不用告诉我。」他责怪自己怎么那么笨,要挑这个时候谈这些大杀风景的事情。
爱德华又沉默了一会儿,但他没有退开,仍然跟斐瑞相拥着,然后他叹了口气。「其实我早该告诉你,尤其现在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斐瑞很紧张又期待——爱德华要对他诉说自己最私密的秘密。这表示他真的对自己完全信任,毫无保留。这意味他们的关係又更进一步了。
「从小我妈家教很严,简直到达吹毛求疵的地步,假如你觉得我是个强迫症或完美主义者,要不是从我妈处遗传得来的,就是被她教育成这副样子的。」爱德华说。「也可能因为我是长子,她又从来没有当过妈妈,毫无经验之下丈夫又常常不在家,她就把压力都扛自己肩上,想把我教育成一个完美的小孩——就是一个不像小孩的小孩——她都按成年人的准则要求我,要求我做到最好,做到完美,希望把我教育成一个合乎社会标准的绅士。」
斐瑞轻抚爱德华的背脊,吻了吻他的前额。「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头。」
爱德华微微摇了摇头。「她为了达成目的,制定了一套家规——要是我达不到她的要求,她就会将我锁在阁楼那个古老大衣橱里面,让我静思己过。」
「所以你才那么害怕上锁的密室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