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你的性无能代表着你的人生有多失败,而爱德华仕途那么顺畅也反证了他的性生活正如鱼得水!」
斐瑞觉得她说的一点不假,而这也是他心里想的——自己的人生和性生活都一败涂地,而爱德华的人生和性生活却春风得意——这认知令斐瑞感到蚀骨的苦涩和疯狂的妒忌。他不要听伊莉莎白把真相掷在他面上,他不要让那女人因为嘲笑自己而获得空前的快感。
于是他为了叫她停口,动手掌摑了她,多年来的第一次。
伊莉莎白先是抚着脸一怔,瞪着斐瑞。然后她还手了,先是一巴掌,然后她拼命搥打着斐瑞,斐瑞试图捉着她的手,她扯着他的大褸和头发,他们在起居室扭打在一起,弄得大家都衣衫不整,大褸和鞋子都一一东歪西倒地扯掉在地上。伊莉莎白的指甲抓破了斐瑞的手背,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很快就被斐瑞绊倒制伏在地上。
她看着那个骑在自己身上,捉住自己双手的男人,突然差点笑出眼泪来。
「你什么意思?」斐瑞瞪着她。
她在他身下扭动着,擦过了他的敏感部位。「我只是觉得很讽刺。在他回来以前,你连碰都不肯碰我;他一回来,我们就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