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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又给父神添麻烦了。”
凛乌却是一愣,抬手留下最后一个余音漾在空气中,收起了琴,招呼道:“坐。”
他没有应声,而是回以一个清淡的笑容,设下阻绝查探的禁制,沉静坐在凛乌对面。
“你要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难相信你的。”凛乌说。“最后这关头……的确不稳定,可你如今太过反复难测。你与我谁也不能保证——你会不会在关键时刻突然发作,又或者说……你真正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父神多虑了,我喜欢父神,这便是我真正的想法。而且,今日后,便不会再发作了。”
若不是眼前人全身上下一股子平静和谐的味道,凛乌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还在犯病。
凛乌:“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
“我只是喜欢父神那份永不可颠覆的生机。”
没想过对方会这样直接,凛乌眼底浮起思量:“所以,你要怎样?”
那人摇摇头:“不怎样,并非所有东西都是求之即可得的。”
他拿出一壶酒,斟上两杯,递给凛乌一杯:“父神勿要着意于此,您自然不必信我,我来找您,是方才……有所感悟罢了。但我与您始终是同舟共济,这一点,父神也是知道的。”
拿出来的瞬间,沁然的醉人香气便飘满院子,醇而不腻。
毋庸置疑,肯定是好酒,这世上什么酒都比不过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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