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秋,不做好保暖是很容易生病的。
唐眠可不想在异国他乡生病,太难捱了。
b国接引他们的人已经在机场候着了,对傅老太太十分客气。
傅老太太并没有直接去办来b国的“正事”,而是跟着接引人一起先带着他们先去了早就预定好了的五星级酒店。
坐上车,唐眠打开窗户吹着风,柔软的头发被吹成了风的形状,眼里满是温暖的色彩。
美术生本就对色彩比较敏.感,唐眠看了没一会儿只觉得有些手痒。
要是上辈子十七八岁的他来到了这里,可以听着耳畔落叶的声音拿着画板坐在枯黄的草间画上整整一天。
这次来到国外他仅仅只带了一个可以画画的小平板,还被关在了小行李箱内。
“老师说这里有个广场很好玩,里面还有个很灵验的许愿喷泉。”傅时昭突然将下巴搭在了唐眠右边的肩膀上面,与他一同看起了窗外的风景。
唐眠很反感别人在他右边的耳旁说话,但却并不反感傅时昭,每次傅时昭在他右耳说话的时候都会不自觉放慢语速,让他很舒服。
傅时昭的老师很多,且都是各行各业拔尖的人物,其中有老师对b国比较熟悉也很正常。
唐眠微微转过脑袋,脸颊不经意间蹭过他的额头,问:“那今晚过去玩吗?”
虽然知道这次来b国大概率是为了见傅时昭母亲那边的亲人,但老太太只说是带他们出国玩半个月,并未向他们提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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