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想到这个问题,他在烟台市局的时候,别人也许看在他父亲和岳父的面子上,不敢碰他,但到了下边县局,就算那些县局局长不敢碰他,但肯定也不会为了帮他,去得罪日军的特派员。
驴二看到项林瞠目结舌,知道项林无言以对,他笑着继续说下去:
“项林哥,下边县局的那些警察局长,但凡还有一点民族气节,在日军进城的时候,就算不奋起反抗,也会和令尊一样,退辞不干,现在还在当局长的那些人,是不会跟你讲仁义的,就算他们讲仁义,也是跟提拔他们当上局长的段海山讲,而不是跟你家老爷子和你讲。”
“项林哥,你可能有些才华,但这些年,你能在警察局这么顺利,全是老局长的庇护,有老局长为你遮风挡雨,你才一帆风顺,不懂官场险恶,不懂人心险恶。”
“项林哥,咱们已经摊牌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敢跟我下去吗?你要不敢下去,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不强迫你。”
项林的脸色阵青阵白,沉吟了一会,抬头望着驴二,目光带着倔强和不屈,说道:
“我也许心思单纯,不懂人心险恶,但我项林绝不是孬种,有什么不敢的?”
“我跟你下去,你要对付我,只管放马过来,就算没有警察帮我,我也不怕你。”
驴二笑道:
“佩服,是条汉子!”
“这样吧,有些话,在这里谈,不太方便,你要是真有胆子,今天晚上十点,你一个人到我家里来,咱们好好谈谈。”
“你要没有胆子来,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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