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道:
“你说得对,凌局长也不是好东西,但至少如果不是站在他的敌对面,他不会让人感觉憎恨。”
“可是,郑友就不同了,他就算对你笑容可掬,和你谈笑风生,你仍然会感到此人的可怕,令人从心底心寒,就像一条蛇,顺着你的裤腿向上爬的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别人也许看不清他的本质,被他的外表迷惑,认为他又英俊又风趣,但我从警多年,抓捕罪大恶极的罪犯无数,我可以看清他的本质。”
“像他这种人,如果不是恰好当了警察,可以通过折磨犯人,发泄自己的残暴,那他将会是最可怕最残忍的罪犯。”
“我从很多残暴的罪犯眼中,看到过和郑友一模一样的眼神,他们眼神的共同特征是:冷酷,麻木,漠视生命,视他人为无物,以自己为中心。”
“就因为我非常讨厌他,我想把他抓住,为被他抓捕过的那些抗日分子报仇。”
“小吕,你应该知道,我从不抓抗日分子,我对外人说,我是不关心政治,才不愿抓抗日分子的,其实,我是同情抗日分子,我敬佩他们,我自己胆小,不敢反抗鬼子,但我敬佩所有敢于反抗鬼子的同胞。”
“但我要照顾老婆孩子,不能加入抗日组织,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手中仅有的一点警察的权力,抓住郑友这个杀害了无数抗日分子的刽子手,同时也是杀害沈小姐的凶手。”
驴二脸色凝重的说道:
“孙叔,无论是绑架你的儿子,还是杀害抗日分子,郑友都罪该万死,你放心,我饶不了他!”
“孙叔,第三个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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