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哥会意,在驴二和郑友向堂屋中走去的时候,刀子哥转身走向院门,把门闩插上了,并在门口站岗,以免有人闯进来。
郑友走到堂屋门外,掏出钥匙,刚打开堂屋门的锁,就感到脑袋一震,随即失去了知觉。
等郑友头疼欲裂,渐渐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牢牢绑住了,腰间的盒子枪,当然也被收走了。
在郑友面前,坐着笑吟吟的驴二。
郑友虽然不明白赵长官为什么要绑他,但他知道自己中计了,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巨手,紧紧的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