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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羸弱不堪的扶清,容色冰冷,面上没有任何笑意,只是停住了即刻离去的脚步。
良久,一阵奇诡低语散去,她终于开口声线幽沉:
你伤重,话还如此之多,也不怕痛死,还是静养为妙,免得落得什么凄惨下场。
她冷冷看着扶清的白衣被染成血红,又化为满室光尘,那冷白肌肤筋骨碎裂,几乎快变为枯骨飞灰。
扶清轻轻笑了,尝到喉间血液的滋味,她强撑着道:
本座自诞生后,常年征战受伤,疼痛于本座已然麻木,又怎会放在眼里。
闻言,谢弱水身后涌动着如同刑罚之器的诡雾,更有鬼卒般的可怕低语。
既然如此,又何苦请我前来为你疗伤,多此一举。你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
白鹤忘机被谢弱水的话刺激到,想发作又忍了下来,她听说过谢弱水的脾气就是这么古怪,三句话能把人气得投胎转世。
忘机,你先出去,本座与司狱大人有要事相谈。
神尊,白鹤忘机察觉到谢弱水身侧萦绕的淡淡怒意,根本不愿离开。去庭院里看看本座栽种的那几样花草,该是灌溉仙露的时辰了。
好,是,忘机告退,白鹤忘机不情不愿地退出来,眼神一直在谢弱水身上打转。
谁知道这位脾气古怪暴躁的司狱,会不会趁神尊受伤无法无天地不敬至高神,做出什么不臣之举。
殿门开启又重新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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