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忘机咽下后半句话,觉得自己不该说出来,毕竟有话叫「看破不说破」。
嗯,很欢喜。
有那么多可供细数的回忆,扶清觉得自己余生的欢喜也足够了。
听见清脆的金铃声作响,是淬炼的药弄好了。
神尊,您该服药了。
白鹤忘机为扶清送来温热的苦药,扶清抿下药汁,喉间微苦,那本是暖热的药入口却仿佛凉透了。
接过药碗,白鹤忘机感受到从扶清身体的低温,那是比冰雪更冷冽的阴寒。
忘机,你且去忙自己的事,本座要静一静。
是,那我走了,白鹤忘机看着扶清起身往庭院走去,身姿轻盈飘逸,淡得像虚无处的薄雾。
她停在门口望向已经在梧桐树下站定的女人。
染上莹霜的法衣衣摆,有五彩神力在其间流转,不知从何而来的冷风,吹动她垂落的银发,寥落的背影如同荒雪里浸润月华的松枝。
让人不忍细看。
从三十六重天离开后,殷九弱扶着倾泠走得很慢,怕过分颠簸会让她痛上加痛。
倾泠,你要不召来坐骑驮你回去吧?殷九弱扶着人往回走,都感觉她疼得几近虚脱。
我刚历劫回来,家里人还未给我挑选过坐骑,倾泠疼得浑身冒冷汗,还朝殷九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以我一般都是靠自己神行,但是眼下气力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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