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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咳咳,我们现在就走。她连忙别过脸,不敢再看,殊不知女人十分熟练地挂在她身上来,软滑细腻的肌肤触感几乎要将殷九弱的理智击溃。
她忍不住将扶清和自己的距离稍稍拉开些许,女人清冷无瑕的脸上,就露出少女般纯澈委屈的神情,温婉得像是一朵饱含雨露的碎花。
真是没办法,她只好将扶清抱回来,随便女人想怎么贴近就怎么贴近。
唯独能做的就是把扶清的衣襟拉得再紧一点,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惑人春光。
给你做衣服得弄有兜帽的,最好能全遮住,殷九弱觉得扶清现在的状态一点都不适合见到外人。
就在她进行思考的当口,不大不小的敲门声响起。
九弱,你还好吧?都中午了你怎么还没去祠堂刻雕像?是有什么急事耽搁了吗?阿引穿着浆洗干净的红衣,身上扛着三棵小树苗,你动作快点啊,我先帮你把新品种的梅花种上,就种在东北角。
不,不用了,殷九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阿引满心疑惑,昨天晚上殷九弱就够反常了。难道受打击太大今天还沉浸在情绪中吗?
那个,你没事吧?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殷九点站在浅薄的天光里朝阿引淡淡地笑,优雅明媚。
阿引看见殷九弱脸上大大的黑眼圈,疑惑问道:你最近作息不是很好吗?怎么昨天晚上失眠了?
几百年来,殷九弱重复着建祠堂、刻雕像、回魔界、清除异常等等工作生活,一直自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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