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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歌心知自己的任性骄纵,一向是想到什么做什么,随心所欲因而伤害了许多人。
反正她一生就是这样的性格了,改又改不了,伤害已经造成,道歉也没用干脆也不道歉了。
有的人要恨她就恨她吧,反正也无所谓。
殷九弱呆滞了一瞬,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她的感情经历并不算很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岁歌。
下一刻,怀里的女人便不满地覆了上来,带着急切和青涩的莽撞,将两人的衣衫弄出同样的褶皱来。
你聊好久,想你。扶清面带不满,丰盈的红唇嘟嘟的,又乖又媚地想要将殷九弱的注意力全部拉回自己身上。
虽然现在的她比往常虚弱许多,又是一副清纯无邪的模样。但那疯魔难言的占有欲已经初现雏形。
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倏地微微拱起来,明澈干净的眼瞳空茫茫的,黑色丝缎也松松垮垮地又掉下半截来。
恰好落在扶清冷白脆弱的脖颈之间。
殷九弱刚想帮扶清重新戴好缎带,却被女人准确地握住手,慢慢往下移。
扶清靠在殷九弱怀里,呼吸略微急促,不准动。
这时候,高楼下的人群忽然汹涌拥挤起来,好像都在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有两个前来观光的外乡人拉住一位本地人,礼貌问道:
请问现在是有什么活动吗,怎么大家都往城南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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