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子里过到第三种可能性的时候,他像是忍无可忍一样站了起来。
“干什么去?”以诺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连头都不回:“想出去找死的话我不拦你。”
“你少来。”宁弈反驳的理不直气也壮:“谁去找死,我这是帮大家完成任务。”
以诺嘴里发出了一声冷笑,把嘲讽的意味拉到了极致:“帮我们完成任务?”
宁弈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行了,我知道你想去干什么。”以诺也懒得跟宁弈费嘴皮子:“这种天气状况确实不乐观,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你这个做法恕我无法认同,”以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又不是傻子,他会不知道找个地方躲起来吗!”
宁弈仔细地思考了一下以诺的话,蔫嗒嗒的又坐了下来;“但是我——”
“你就是担心,你怕你家亲爱的万一出点小问题。”以诺还特意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看着宁弈不解的问到:“我能问你一下吗?”
“你那八百米厚的家属滤镜是从哪里来的啊。”
“什么滤镜,我明明就很客观。”宁弈小声嘟嘟囔囔:“我一直都是实事求是的好不好。”
以诺闻言,这下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宁弈,生怕他打了鸡血一样又开始想念他的爱人。
看着宁弈突然发病的恋爱脑,以诺深深地,极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里包含了浓浓的恨铁不成钢以及各种情绪,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先骂谁合适。
他的两个朋友背着他在一起了,以诺有些绝望,吵起来他都不知道应该站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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