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落在纪听训眉间。
你不是他,也不重要。
大雪接连不断地下,这日倒是难得晴空,只是风依旧凛冽,厚雪难化。
一听说自家父亲病了,纪听词便立马赶回南安侯府看望。
时瑾玄陪同他一起,自从二人重归于好,感情比以前更浓了几分。
病榻前,纪修誉捂着嘴止不住咳嗽,纪听词放下|药碗去为他顺背。
纪听词道:“阿爹,冬日严寒,白日里若无事,就先养在家里吧,别老往外走了。”
纪修誉咳得脸都红了,好不容易止住声,才好回话:“阿爹没事,一点风寒,不打紧的咳咳咳咳——”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都咳成什么样了?”纪听词道,“你说说你,好好的怎么忽然想起要回江南呢?路远不说,还惹了一身病。”
纪修誉摆摆手:“就是想回去看看……”
纪听词鼓着腮帮子,“那也不能不顾身体啊,我听说那天还下着大雪,你这么着急作甚,实在有事,叫上我有个照应也好。”
纪修誉又是一阵咳嗽,而后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阿词,和爹说说,在王府还好吗?”
“我挺好的,”纪听词答,“阿爹,时瑾玄他,对我很好,你们不用担心我。”
自从上次巫蛊木盒案后,纪修誉不怀疑这点,时瑾玄对他儿子是真心的。
即是如此,他也该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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