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瑾玄说,这幅画是小时候,自己卖给他的。
纪听词伸手轻轻抚摸那被保护得很好的画作,脑子里似有什么记忆即将涌现而出,可最后还是冲不破封印般,只有些极为模糊的回忆。
他的确失去了一部分小时候的记忆,阿爹说,是他出门外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跌落,摔到头,然后生了一场大病,才记不清事,也学不好东西。
纪听词伸手拉出脖子上的红绳,一块玉从衣领里露出来。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往昔与时瑾玄相处的点滴仿若通过在这块玉慢慢呈现。
纪听词握紧手,将玉护在手心,低头靠在手上。
时瑾玄,这一次,我就不站在墙上等你了。
我要,亲自接你回家。
皇宫,勤政殿。
案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每一本字迹不同,却都在上报同一件事。
“岂有此理!咳咳咳——咳咳——”
明昭帝愤愤扔出奏折,他身体不好,情绪激动时很容易引起不适。
时瑾微站在堂下,微低着头。
明昭帝顺好气后,颤颤抬起手,指着那些折子道:“北国贼子,狼子野心,胆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时瑾微拱手,道:“父皇息怒,恭王爷已经带兵出征,相信很快就能平定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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