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将他们带出来,并且狠狠的嘲笑他们一只脚踏进沟里,脚上满是淤泥!”阿多尼斯目光定定的看着守卫,仿佛要透过那厚重的面罩,狭窄幽深的视眼孔直视他的灵魂。“外乡人啊!不要如此的固执己见,你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朋友是那等有能力的!他们尚且成为了府中的贵客,何况是你们呢?离开吧!”守卫长矛颤了颤,但依旧劝说他们离开。“你既然知道他们的能力,也该知道你手中锈蚀的长矛无法阻挡我们,请让我们进去吧,不要叫你手中的长矛白白断裂。”阿多尼斯温和的劝说。“外乡人你看到了?!”守卫的铁甲与长矛在这一刻控制不住的震颤,他失态带着急切的问道。“是。”阿多尼斯点点头,没有说他原本是看不到的,但因为塔尔塔罗斯的缘故看破了幻象。“进去吧!外乡人啊!你是比你的朋友更有能力的!”守卫让开了自己的长矛,嗓音干枯难听却很容易分辨出他的激动。阿多尼斯和塔尔塔罗斯进入到了城堡里,在走过守卫的时候他们听见了轻得好似在呼吸的气音。“他一直在睡觉直到狂欢日,但又一直醒着掌控着这座城。”似是而非的话语,前后矛盾,好像神经错乱没有逻辑的语言,他们听懂了,原本古怪又矛盾的地方也通顺起来。之前贵族少年说的为什么一定要每月末举行狂欢,为了可持续发展吗?但城中的人各个如同吊着口气的干尸,这是说不通的。那是这个邪神为了满足玩弄人心的恶趣味吗?也是说不通的,为了恶趣味的话时时都可以进行改变,而并不非要固定的仪式。“如果没猜错的话,”阿多尼斯开口。“他是因为限制月末才能出来活动。”塔尔塔洛斯接上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