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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一眼,就看得众虫都愣在了原地。
慵懒餍足的雄虫衣襟半敞,透过仇临手臂的遮挡隐约可见那白皙的肤色。但很诡异的,顾浲称得上是这间屋子里最平静、衣装最正常的虫,可无论是隐约露出后颈红痕、侧坐着的仇临、还是满地狼藉旖旎的雌虫,在军雌的眼里,反而衬得顾浲更加性感诱虫。
他们的眼里已经装不下别的任何一丝东西了。
只剩下那个仰着头微眯着眼的白发雄虫。
正当他们愣神时,房门嘭的一声被踹开,戈迪克拎着个雌虫走了进来,粗壮的手臂一抬,衣不蔽体的雌虫当即被扔到了开会用的长桌上。
“公爵,手脚筋都给你挑完了,这回他肯定老实了,把他弄醒吗?”
雌虫被戈迪克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桌子上,红肿的脸被挤变了形,身上的衣服破败不堪的,尤其那屁股,肿的老高。
上面连成一片的痕迹让这些杀虫不眨眼的军雌都眼角跳了跳,这有点太狠了……
顾浲抿了下唇,低头看了眼仇临,不想看到戈迪克那张笑开花了的脸。
戈迪克笑得畅快,敢算计他们将军和公爵,他也学学公爵总说的‘屁股开花’!
别说,还真爽!
一个军雌当即站了出来,先是蹲下查看了几眼那个奸细,看样子像是他的直系领导。上了些岁数的军雌眼里有些不忍,他抬头看向顾浲,“公爵是想收他为雌侍吗?”
顾浲嘴角勾起一抹笑,这场戏可以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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