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越来越厉害。”
文夫人的目光落在裴皎脸上,又移到沈怀酒所在的黑暗处:“除了落水,他身上还有其他伤,殿下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文夫人表现的很强势,她也有这个资格,除了是丞相夫人,她还有诰命在身,比裴皎这个什么都不是的皇子要贵重许多。
之前对他恭敬,大多是因为沈怀酒,如今人昏迷着,自然不必再忌讳儿子的意愿。
裴皎点头:“嗯,是我弄的。”
虽然那个时候不清醒,但确实是他做的,无法推脱。
“殿下承认了?”
“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夫人既然问了,想必心里早就有了答案。”裴皎道。
文夫人看向裴皎:“殿下既然承认了,总该有点表示。”
表示?
裴皎顿了顿,不是很能理解:“夫人想要什么表示?”
做都做了,已经无法弥补,若说是想要承诺,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