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一想。”沈怀酒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从高高在上的太子骤然一落千丈, 明森*晚*整*理明被绑着的是他,看起来更狼狈的却是裴麒。
裴麒冷笑:“父皇不会对母妃怎么样, 至于外祖父那里,襄阳侯府如今的境地,不会更糟糕了。”
他现在活着还不如死了,就算是死, 也不能让沈怀酒跟裴皎好过。
父皇一向喜欢在大臣面前做面子,他动了沈怀酒,唯有一死,也算是寻得解脱,在解脱之前,自然是想做什么做什么。
“本宫先好好享受一番, 再划烂你的脸。”
说着, 裴麒的手划过沈怀酒的脖子,刚才掐出来的痕迹清晰可见, 他抬起沈怀酒的下巴,盯着那一小块掐痕:“沈公子这样羸弱的身体,在床上动得了吗?”
沈怀酒垂下眼睫:“不劳太子殿下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