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之事,定会知道母狼死于短刃而非利箭,他不可能把顾霖暴露出去,只能另想办法。
“还有我同你之事,父皇虽没细问,暗地里肯定也找人查过。”
这件事倒是可以推到裴晋头上,当年的事裴晋就算想否认,还有裴麒作证。
说起此事,沈怀酒心中有愧,是他先招惹的殿下,招惹完之后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缩,若不是殿下坚持,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殿下尽可以推到我身上。”沈怀酒道。
裴皎挑起眼睛看他:“父皇本就不喜欢你,我真那般说了,父皇会更生气。”
用过晚膳后,沈怀酒给裴皎换了一次药,血已经止住,擦伤看起来很严重,从膝盖一路到脚腕都是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