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安寂静定。”这是老和尚对他说过最多的话。
段辰不懂,但也跟着照做了。
那时旁人都不爱与他同玩,觉着他身带病体,是个不详之人。
段辰情绪总是会起激烈的起伏,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难压抑住心中郁结的煞气。
每每遇到心绪波动处,不论是悲还是喜,他心口就像是被一把锐刀,捅扎出无数个血窟窿来。
直至有次,段辰呕血后虚弱地躺在床上,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吃力。
门吱呀一声,开了。
来人坐在他床边,段辰觉得很困,困到眼皮再也撑不开,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段辰完好如初,能蹦能跳,他立马找到礼哥询问,那天都做了什么。
礼哥一面锄地翻土,一面神神秘秘道:“这是家传,不能外道。”
段辰缠着他,问了好久,都没能让他吐出一个字来,只得作罢。
这么多年过去了,段辰一直都相安无事,那日一见礼哥,钻心之痛又再度复来。
段辰平躺在床上,动了动指节,绢帛一圈又一圈缠绕在掌心。
被褥很厚,房内又有暖炉,段辰额头上渗出薄汗,他觉得有些热了,于是掀开一点被子。
竹箫声呜咽着凄幽传来,时续时断,偶尔飞出几个破音,段辰细听了好久。
终是站起身来,走到窗台边,伸手推开了窗隔。
光打在面具之上,莹润透亮,凌祈安手中一柄通体漆黑的长萧,尾部挂着一抹红穗。此刻他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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