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奔涌的泪水。
她不会再哭了,不会再为这个混蛋流泪。
她就这样躺着,像一具死尸,任由他脱下全身的衣衫,给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涂药。
终于擦完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替她整理好衣衫,盖好衾被,才起身离去。
门上的锁,却一直未落。
晏碎以为他很快就会去而复返,可是直到夜晚,也再无人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