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的话，他抬眸望过去，“师尊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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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似反讽，竟是真的在疑惑，疑惑醉月浮突然间哪来的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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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浮一怔，嘴张了张，好半天才低低道：“师尊丢下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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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人。”霜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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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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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陪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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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不管醉月浮再怎么询问是什么人，霜棠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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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半晌，醉月浮勉强扬起一个笑容，“很晚了，师尊哄你睡觉好不好，给你念话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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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棠却说：“弟子想看师尊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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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来到了院中，霜棠坐于石桌旁，看着师尊唤出灵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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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浮有那么多的爱慕者，人自是出尘绝艳。与霜棠的秾艶昳丽完全相反，他温柔清雅，是云间月、山巅雪，能叫挣扎于无人问津角落仰望月光的人一眼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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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月光只是一视同仁地照亮每一处，偶尔落下些许施舍。却总有不识好歹的人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独占了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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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棠看着看着，目光就尽数落在了那把漂亮的长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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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亮的剑身，白金色的剑柄，周围萦绕着淡金色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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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锋利，轻而易举就刺穿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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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师尊赴死的背影，霜棠第二记忆清晰的便是师尊赐他的那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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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剑刃实在是太锋利了，以至于霜棠开始只觉冰凉，直到师尊拔出剑、血涌出来之后才后知后觉感受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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