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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
的愤懑和不平,而鲁旺则就要慌乱许多,他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着,也有些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闻安臣心里已经有了底儿,他先问王三:“既然说
冤枉
,昨日亥时,你在哪儿?在做什么?有谁能证明?”
王三赶紧道:“大老爷明鉴,昨日亥时,小的一直在和几个同伴赌钱。就在倒座房俺们护院们住的那间屋里,昨日值更的几个护院,都能给俺作证。”
虽说赌钱也是官府不允许的,但这会儿为了洗脱罪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闻安臣招来几个护院问了问,王三说的果然属实。昨日他们赌了两个多时辰,一直到很晚才睡下,中间王三倒是出去尿了几泡尿,不过时间都很短,而且就在他们那间屋窗户外面种着的那颗杏树下头尿的,屋里人都能看见。趁着出去撒尿的时间去投毒,既没这个时间,也无法掩饰踪迹。
王三的嫌疑也可以消掉了。
那就剩下鲁旺。
在闻安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冷厉目光逼视下,鲁旺神色慌乱的往后缩了缩脖子,囔囔道:“小的,小的昨夜早早就睡下了。小的是大厨,夫人给了优待,单独住一间房,小的昨夜关了门,是以没法找人作证。”
说到后来,他话说的也顺溜起来,似乎因为有了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而略赶到得意,神色也平静了不说。
这个借口确实不错,他单独睡一屋,早早就睡觉了,因此没有证人也很正常!这个借口在他看来天衣无缝,在很可惜,在闻安臣眼中却满是破绽。
闻安臣都没干别的,只是把下人们都叫来,然后当着鲁旺的面儿,挨个审问,问他们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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