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已并未亲眼所见。”
“什么?”
众人一听,尽皆哗然。
原来孙思文根本不是亲眼所见,只是听人说了而已,但他就是靠着道听途说的这么一句话,竟然就硬生生的告了三十年!
这完全就没有道理可讲,这简直就相当于是凭空给自已树立出来一个目标,然后对这目标有了一个莫大的执念,尽力去实现这个目标一样。
而最重要的是。这个目标本就不应该实现的,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围观的百姓中不少人都是暗暗想到,这孙思文是不是疯了?
董鸣长更是勃然大怒,走到孙思文身前,盯着他,厉声喝道:“孙思文,你这是在诬告,你知道不知道!”
孙思文也不答话,只是跪在那儿,一阵哭天抢地,哭声凄切之极,让人听了也是生出一阵恻隐之心。
董鸣长听了,不由得一呆,站在那儿好一会儿,许久之后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摆摆手道:“孙思文,虽说你父亲不是官差所杀,但这几十年来,你为了这个案子,家财也没了,家业也败坏了,本官便也就不再追究你什么了。你回去吧!”
孙思文还想再说什么,他的两个儿子便已经千恩万谢韶韵地向董鸣长磕了头,而后赶紧转身架起孙思文就走,他们可是生怕孙思文再说出什么混话来。
如此,这个案子便算是了解,孙家对这个结果心服口服,而且孙思文直接承认了自已当初并未亲眼所见。因此,孙家以后是不会再来告了,这桩持续了三十年的悬案,于今日终于是水落石出。
大伙儿瞧着被他儿子扶着离去的孙思文,再回头看看站在那儿脸上带着微笑的闻安臣,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很是热烈的鼓掌,而后高声叫好:“闻官人,好样儿的,干得漂亮!”
他这么一喊,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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