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呢, 快点回去睡觉了。”
关萌眨眨眼睛,撅起嘴吐槽:“哟,平时比我们都起晚得晚的人好像没资格说这种话吧。”
温笛脸皮厚,一点都不害臊,舔了下嘴角笑呵呵地将手肘搭在牧野肩上,这个队长从把自己送来医院到陪他检查完始终黑着一张脸:“哥们离死还远着呢,您能不能别一副哭丧的模样啊?说起来东哥呢?是不是帮我交医药费去了吧!我这算工伤吗?能报销吗?”
直到默默围观的栗迟昕脸上浮现出一丝微妙的神情,温笛才转头亡羊补牢道:“能报销你们也别学我啊,保护好自己哦。”
牧野嫌弃地将这个男人从身上推开,边推边说:“确实是给你哭丧的没错。”
“我怎么了?”
栗迟昕眨着眼睛:“知道东哥去哪儿了吗?机场。”
关萌摇了摇手机,和他一唱一和道:“仨小时前清姐说她买了最早一班的机票飞过来,笛哥,你自求多福啊。”
温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