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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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席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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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钱付了，但是事没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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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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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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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说，动机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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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所以他的嫌疑很大。但是杀人凶器找不到，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干的。郝亮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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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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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沉了口气：我来问问看。郝亮你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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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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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摘掉了手上的白手套，空着两手进到隔壁的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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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宏恺坐在审讯室里闭幕眼神半天，突然听见了身后开门的声音，慢慢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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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换了一个。何宏恺不屑地勾起嘴角，微微晃了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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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审讯的人来来回回换了六七个，何宏恺早已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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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并没生气，反而是面带微笑地问：伸出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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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宏恺一怔，并没有伸手，疑惑的神色显然是对命令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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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警察进来要么开门见山，要么迂回战术，眼前人反而来了新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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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也不等何宏恺给反应，主动握住了何宏恺的手，问道：横山小学案是你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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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宏恺：是又如何？你们又找不到关键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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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你作案时的衣服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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