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方考证，死者应该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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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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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睿识：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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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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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回摇头：没什么奇怪的，过去那个年代的人保守多，今时不同往日，大家都开放，不在意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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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没反驳，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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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回：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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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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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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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你了解赵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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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回：他啊！算了解吧！共事过几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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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这人有没有什么弱点？比如他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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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回摇头：那恐怕让你失望了，我还真没见过他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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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倒吸一口气。什么都不怕，这可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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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回：我记得这起案子就是他负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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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点头：是。我们需要他帮忙协助，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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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回：不好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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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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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回笑了：他是个很骄傲自负的人，你要是想让他承认自己错了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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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睿识插话道：何止不可能道歉，他能跟你说话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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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荆惊讶：老顾，你也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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