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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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余：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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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有：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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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余讲述起他们今天审讯时听来骨头饰品的各种不可想象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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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听完，瞳孔放大，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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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学真：确定是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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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余点点头：确定。刚刚没说也是因为没想好要怎么说。大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怕有人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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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审讯时得知真相，席荆的手一直抠在自己的腿上。季时余也是紧握着拳头，强迫自己不失控。愤怒，悲伤被两人生生憋在心里，用尽力气维持着冷静，继续着工作。他们经历过所以知道这感觉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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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两人不免生出几分顾虑。他们不知其他人得知谷晓尸骨被肢解后的反应，特别是蒋昔和小奚两个人，一个本就对谷晓的失踪心怀愧疚，另一个则是与谷晓感情深厚的挚友。他们二人若是知道谷晓死得凄惨，尸骨无存，会不会情绪失控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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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余：这案子远比我们最初以为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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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学真：不只是大这么简单，这案子的恶劣也超过大多数。至少我在警局这么多年都没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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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有：没错。像你说的。一条用上百人眉骨串成的项链，价值几百万。这么暴利的东西，不会只有一个。如果是十串，就要有上千人。这里面有多少是回收尸体得来，又有多少是杀人后得来，这无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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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桩案子涉及到了人命，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背后参与犯罪者色数量可能是一个惊人的数字，而他涉及的关系网可能也是一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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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警方而言，这个案子一旦开始调查，就必须一网打尽，不能有漏网之鱼。不然，这群人总有一天会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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