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柏人还没完全醒,有些懵懵的,半天才哦了一声。
“许老师要求做完第一张卷子才放人走,”佘卫池整理好东西开始写,“走读也一视同仁。”
这下师柏清醒了,抓出卷子大致扫了一遍,顿时愁上眉梢。许老师是他们的物理老师,为人颇为严厉,是快退休的老教师所以有些古板守旧,任由你成绩怎么不好也得按要求来。
很痛苦,师柏就是物理成绩不咋好的。
初中的时候他们那个物理老师是个不怎么有师德的人,授课挑拣着讲。那个时候师柏成绩还要好上一点,毕竟也简单些,对学习要放心上点,他觉得这事不对便当面讲了出来,谁成想当时那老师就臭了脸,私下将人叫到办公室训斥加指责。
师柏估摸着自己也有不礼貌的错处,道了歉,却是没想到这老师反而变本加厉,不仅明里暗里搞针对,见师柏的家庭背景好便把目标转向他的朋友。
从此初中他再也没好好上过一节物理课。
而这种情况,高中上学期不是没有过,师柏溜不走硬生生在教室待到十点才回去。
师柏一下子就蔫了,仰在椅子上烦躁。没过一会又掏出手机点开许一袁的头像,“这卷子你有答案吗?”
对面回得很快,显然也在焦虑。
“没有!这是老许自己出的题目,特么的独一份殊荣,这一次是在我们班先用的,其他班还没有。”
看完这条师柏直接把手机扔在桌面无语,今天就这么倒霉,啥事都遇上了。
佘卫池从题目从抽离思绪,看了一眼同桌,那张脸上写满郁闷,不止是对不能放学还有对这份殊荣的无奈,他低头继续在草稿纸上推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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