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左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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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半分喜悦，心中的困惑反而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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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七看着她，眼睛发红，心中的酸意和埋藏的爱意在翻滚，所有的力气都在维持着她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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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灵看她不说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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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很大，远处是高大的现代建筑，近处是古老的城墙，仿佛置身于两个时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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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灵现在无心顾暇这些风景，眼中只有楚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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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楚七开了口，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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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过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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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这句话极为不可思议，关键还是从楚七口中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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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灵蹙眉，楚七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懂，隔了一层迷雾，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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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七把她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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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空落落的，但比起不爱，忘记反而是宽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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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拥有着前世的记忆，有着蚀骨的痛意，烙印在灵魂深处。可左灵没有记忆，她不知道她们曾经相爱过，她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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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对左灵来说，只是陌生人。就算把前世的记忆同左灵说了，她信不信是一回事，若是信了，现在的她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强加的束缚，一种自私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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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记忆的她，是她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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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只是在练习台词，职业病犯了。楚七浅浅一笑，情绪被她隐藏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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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灵没有怀疑，对于楚七的那些胡言乱语，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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