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 第21节

如闻只能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颜，他神色冷峻，不带一丝情绪，谢如闻生来心思细腻，总能瞧懂他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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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可以只待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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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她无任何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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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她担心，受了那么重的家法，还要走地道来见她，他怕她哭，去岁玉兰花过敏起了红疹她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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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要用药试他，是她在心里坚信，他对她是有男女之情的，所以，她才会试他，会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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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本就该知道，他非慈悲心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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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向来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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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是我不值得，对吗？”她未言明，只是这句话说完，嗓音哽咽，眼圈红了大片。她知道的，若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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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很多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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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既愿意为他相看同为士族的郎君，那她想，是他应该也可以的吧？原来，她的身份，不值得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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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说：“夜色深了，哥哥回去歇着罢，既然你以后都不再来揽月苑，就在这里告别吧，明日我要睡懒觉，不去与你一起用早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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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着眼眸，哭的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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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烨收回眸光，在暗淡月色下垂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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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把她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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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西斜，他抬起立于身侧的手，落在她莹白脸颊上，微凉指腹为她擦去泪液，嗓音有些许的哑：“阿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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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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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啜泣了好一会儿，待心绪平缓，她抬眸看了谢玄烨一眼，在他落于她脸颊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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