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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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羽毛放在二痴下的蛋上，给那蛋盖住，也不知是怕蛋冷，还是要孵小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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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这样已经整整七日了，二痴身上的羽毛被他给薅了个干净，又开始薅大痴的，绿竹怕二痴没了毛会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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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二痴做了件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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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谢玄烨依旧是坐在满月院的二层阁楼上，一左一右，两张软椅，中间一张小几，和谢如闻在的时候无丝毫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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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落越大，落的他发间皆是白雪，他未撑伞，只是坐在那里，如一棵雪地中的松柏，遥望着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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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岁落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谢如闻在阁楼上堆了一个小小的雪人，还用笔墨画出他的神色，当时她对他说：“哥哥，你也来堆一个，画成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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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在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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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应下她，只告诉她：“待我忙完，就给阿闻堆。”后来一直也没堆，他那时不曾在意，此时却越发觉得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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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有些害怕见到谢如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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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想象，她还那么小，刚及笄的年纪，他对她做那些事的时候，她心里该是怎样的看他。那画册足有一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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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逼着画满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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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是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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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于恍惚间看到的那些画面，都是真的。他在不自知的时候，对阿闻做了那些事，白日里又依旧对她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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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明白那些他忘记了的日夜是在做什么，也明白阿闻为何要离开，那夜他又是如何被她用了迷香在她的榻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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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以为是江濯对她做了什么，其实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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