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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说是沉氏宗亲,但实际上已经是沉氏旁支,更别说知道那个图腾的画法,是有绝对的公正。他看着冥王和徐昇凌,见两人点头,他才继续开口:「君上,臣认为勾魂使没有构陷皇亲的理由,且琅王所言所行实在可疑,无论是为了琅王清白,还是为了还阳世间公道,都应当查个分明。」
作为沉氏宗亲,沉之驍是有绝对的公信力可以让所有人臣服,就连沉长老都这么说了,琅王殿下该不会真的犯下那些罪行吧?
「君上,您真的不信臣弟吗?」原以为沉之驍是要为他说话,但却是也要对付自己。沉桓期待的面庞又垮了下来,扭头质问。
「不是本王不信,是你太过可疑。」
「仅凭勾魂使隻言片语?」他怒声问道。
「若你真是清白,为何不画?」冥王拍案起身,冷着脸色:「别跟本王说有人构陷于你,此图腾连之驍伯父都不知晓该如何画,更遑论旁人,唯有我们兄弟三人知晓,本王与言王之作与勾魂使所呈之图毫无相同之处。你让本王如何信你。」
徐昇凌此刻也是上前一步,但却不是像冥王那般逼迫沉桓,目光悠悠地望着已经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挽回局面的那人。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沉桓的模样,眾人竟是在这两个人身上看见调换了的气场,彷彿徐昇凌是那天生的皇室族人,而琅王沉桓不过是偷走别人命运的过街老鼠一般。
「千年前,我应该不只是徐氏之人这般简单。否则你不会,也不屑将我这个只是怀有执念的亡魂拖入这近乎千年的算计之中。」他沉着声开口,只是这一句话,却是让沉桓瞪大了双眸。
听到这里,眾人也有些错愕,怎么好端端地,勾魂使却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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