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炤宣告道:“朕是皇帝,全天下都属于朕,朕不用去‘要’任何东西,因为那本就是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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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太后生出了一种被死死压制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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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几乎要咬碎后槽牙,但平稳了心绪后,她依旧强撑着,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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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么多年了,你倒是学会了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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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太后目露狠厉,“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拿什么和哀家、以及哀家身后的郑家搏杀?只要哀家一声令下,你甚至无法踏出这紫宸殿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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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最后看了一眼那名年轻清俊的僧人,眸中迸射出杀意:“一个僧人而已,能奈哀家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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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僧人被吓得两股战战,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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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太后转身便走,也不打算质问贺炤今日朝堂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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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轿辇后,太后气愤至极,吩咐:“让所有侍卫看紧紫宸殿,皇帝圣体欠安,定不能出门着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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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赶紧领命:“奴婢知晓了,这就吩咐下去,娘娘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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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又是大朝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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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太后就坐在了镜前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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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为她梳头,她则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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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清晨难得的宁静,被匆忙从外面赶来的秋菊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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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太后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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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皱起眉头,不耐道:“做什么毛毛躁躁的,越发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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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跪下,双手呈上一封信,同时禀报到:“郑太夫人从宫外递进来的急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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