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家的仵作娘子 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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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安也在她对面坐下，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扬儿和瑾儿都给你准备了新婚礼物，我这个做表兄的，也不好什么都不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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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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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安深深地看着她，眼眸中流露着一丝清晰的不舍和眷恋，轻声道：“阿静，这个问题，我保证是最后一次问你，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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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的他不是那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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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十五岁生辰那天，他坦坦荡荡地把他的心意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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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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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这些年，他暗中问过自己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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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在这时候问出这个问题无比卑鄙，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无法让自己就此心甘情愿地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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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回看他，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她心里多少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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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之间，也需要做一个彻底的了断，这样，他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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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默片刻，终是道：“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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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徐四娘，确实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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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资格替她否认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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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安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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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答案，他明明应该是开心的，只是瞬间涌上来的，却是巨大的悲痛和悔恨，心一瞬间都揪到了一起，让他差点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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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自嘲，他这是在自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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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这般坦荡地说出这句话，只能说明，她心里早已是彻底没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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