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沉默的呆在病房里。
一直到傅砚沉又昏睡过去。
中途护士过来输了液,换了药。
等到晚上的时候,简初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傅夫人有些焦急,“我去问问医生,初初怎么一直不醒啊!这不醒可怎么行?”
“妈,我去就行。”傅泽与说着就推开门跑出去。
傅砚沉鹰一般的眸子看向怀里纤细的人儿。
痛,浑身哪里都痛,简初好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样难受。她努力挣扎想要冲破牢笼,可是却怎么也冲不出去。
她的耳朵可以听到周围的声音,但是就是好像整个人从身到心到灵魂都被束缚了一样,眼睛好沉重好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