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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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化作稚童模样落在伊然身旁，它踱着步，摇晃着脑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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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乃是天地间一切规则的运行之道，这不是你曾经说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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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然点点头，然后又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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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人道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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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皱着眉，片刻后自以为机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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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着问这两个问题，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它们之间存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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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道是指人族生存所需遵循的规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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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然继续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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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以为的人道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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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轮到更加疑惑的小白开口提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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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跟你现在的状态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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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然站起身看着满地的龙尸说道：\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