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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嗽了一声,似乎是有些迟疑:“于情于理,都不该在他们的船上动手脚,如此一来,太伤和气。”
说句实在的,安南可是年年都捧着银子来的。
那是什么?
那是保护费啊!
你现在收了人家的保护费,还吞人家的货。
人家以后还肯信你吗?
海上其他的势力从此以后又会怎么想?
刘瑞生这个人就是太过短视了。
徐海同样也知道这一点,他其实气的了不得,此时听见荀先生这么说,便沉声说:“这件事,一定要给安南一个说法,你与安南那边熟悉,到时候便去走一趟。”
这种事,还是要当面给出一个说法比较有诚意。
尤其是现在岛上的情况不容乐观。
内忧外患的时候,更不能再出什么事端了。
荀先生急忙答应。
正说着,又有底下的人来报,说是刘瑞生在家里又把看守给打了。
徐海顿时怒不可遏。
刘瑞生真是一次又一次的不把他当回事。
他让刘瑞生闭门思过,刘瑞生却冲到荀先生那里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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