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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天子,走入这座城池,他想好了该怎么面对文武百官,想好了该怎么挥起手里的刀,他甚至不屑于去掩饰如今的行径,直接动用锦衣卫告诉所有人,你们可以自己做选择去不去,但刀落不落下,只凭他的心意。
只能说今天能走到这一步,证明他们还是不够了解顾怀。
而萧平了解,毕竟这个目盲书生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几乎已经成为了顾怀的影子,他自然知道,王爷在想什么。
在当初接天子入北境的那一天,便是王爷彻底下定决心的那一刻,从那天开始,所谓的规则,所谓的世俗看法,王爷都不在意了。
换做以前的王爷,就算依旧不在意规则,但也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图穷匕见,站在文武百官的对立面,冷冷地看过去。
然而如今不同了,王爷坐断北境,整个大魏的权力都在北移,皇帝几乎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养,从北境到西北到西南再到东南,无数的军中旧部,无数被他提拔起来的官吏,他还有什么必要,继续低眉顺眼和眼前这些人说话?
如果不是顾忌到后方产生什么乱象,想要用最平稳的方式做完那些事情,今天还能站在这里的人,能有几个?
刀鞘里的绣春刀并未出鞘,但冲天的杀气已经汹涌到了文武百官王侯公卿的面前,有人面目狰狞,有人目露寒芒,有人瑟瑟发抖,有人茫然四顾。
但最终,他们还是踏出了那一步,循着靖王与天子的足迹,去往了景陵。
也许是他们终于想明白,那位已经被许多人渐渐淡忘的先帝,在那风雨飘摇的日子里为这个帝国付出了什么,也许是他们终于想明白,所谓的抱团相抗,在那位藩王看来,也许不过是一个笑话,总之这一刻,他们的底线再一次被顾怀伸掌平压了半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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