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竟然没有感觉到痛楚,他一抬头,只见蓝天白云乱转,两个锦衣卫正像杀猪一样把他绑起来,而看向更远处,刚刚还跪得井然有序的官员大阵一下子乱得不成样子,按着绣春刀的锦衣卫们照着名录,把一个又一个官员按倒在地,哭喊声、求饶声一时响遍了整个东门。
是了,顾怀既然已经在朝会上翻脸,那为什么不会翻脸到底?百官刚才到底是凭什么觉得,自己这咬死不松口的一跪,能逼顾怀再一次退步?
可笑啊可笑,一个节制天下兵马的藩王,一个能把天子当儿子养的藩王,一个根本不用在意百官想法,也不会害怕天下大乱的藩王,就因为之前对朝廷对百官处处忍让,就因为一直在北境打仗没在朝堂上与百官有过多交集,朝堂里的这些人就以为可以靠大义可以靠礼制逼他低头?先帝驾崩时他曾经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把刀浅浅拔出来一次,那么他为什么不能拔第二次?
他要迁都,难道真的是在征询百官的意见?
想明白了这一切的庾煜立只感觉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像走马灯般转来转去,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反倒是一个锦衣卫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一只旋转着的大脚就出现在半空,带着许多泥水的靴底下一刻便死死踩住了他的嘴巴。
站在东门下避风雨的李仁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他转向一旁平静看着一切的杨溥,想要出声询问,却感觉喉头紧得像是有人死死攥住一样,只能呆呆地看着许多官员被锦衣卫抓起来,押着离开了这里。
而在更远的地方,那条葫芦巷子内部,扩宽的校场上,无数锦衣缇骑已经上马,领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驾贴。
庐州,洪州,蔡州,唐州...
江南,湖广,荆湖,淮南...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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