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右路军走过的这漫漫长路,最后他说。
“进攻。”
“全军进攻。”
要不要先休整,派人通知王爷?不然辽军乱起来,王爷会不会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不用,那不是其他人,那是王爷。
只要进攻就够了,就像当初在白沟河,毅然决然杀向大营的时候一样,做好自己的事情,把其他的交给那些值得信任的、走在前方的人。
如是天光破云,僵持了许多天的老哈河防线后方,玄甲魏军奔涌而出,仿若黑云,择人欲噬。
......
中军的猛攻已经持续了半日,原本就已经被占据过半的防线再次被挤压了三分,留给辽军的,只剩最后一段天堑,以及仍然远超过魏军的兵力。
辽军的中军大帐里,主将耶律培正在咆哮,他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看来这些天如同绞肉机一般的战场攻防确实带给了他太大的压力,而他咆哮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占据了地利,明明兵力远胜过对面的敌人,然而防线却仍然在一点一点的被蚕食,现在看来,如果不是那连着七天的暴雨,也许魏军已经啃下了整条防线,然后逼得他只能带着大军与准备继续乘胜追击的魏军野战了!
他想不明白,被他责问的众将或许有人想得明白,然而却不敢说--因为从结果倒推,当初辽军决定在老哈河谷地建立阵地与防线与出榆关的魏军对峙死守,现在看来就是一步彻彻底底的臭棋。
诚然,如果是传统的军事会战,那么辽军无论如何都会占据巨大的优势以至于让这里成为无可撼动的铜墙铁壁,可问题就在于魏国的火枪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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