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将算学一道传授给你?你不仅要向先生求问算学,更要在讲学上,也学先生的气度。”
也不过是十九岁的年纪,但李子卿现在却像是个教书育人了一辈子的大儒,见她说的认真,宋明也立刻端正坐好,点头道:“是我错了,师姐,我会改的。”
“嗯,”看出宋明这番话是真心实意,李子卿收回目光,话题绕到先生头上,她便自言自语道,“辽境烽火连天,也不知道先生此刻可安好?”
“先生学究天人,肯定会逢凶化吉的,”宋明说,“我还盼着先生回来能请个假,好回苏州一趟,我爹他非得说今年祭祖,要我回去给祖先磕头...”
“你有多久没回去过了?”
“打从当年上京求学后就没离开过京城...上一次见我爹还是辽人打到京城,之后我爹升了苏州的大掌柜,就没时间来看我了,”宋明苦着脸,“说起来我真的好想我娘...”
“有得必有失嘛,看看你,你现在已经成了算学院的院长,有正经的官职,宋掌柜和陈姨也肯定会为你高兴--都说男儿志在四方,等以后天下安稳下来,你再长大一些,再把他们接过来也不迟。”
“也是...”
“对了,说到长大,”李子卿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道,“家里有没有给你说亲事?”
原本正准备拿起图谱再啃一道题的宋明愣了愣,对上了李子卿那干净、纯粹的眸子,他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有些心慌地偏过头:“我还小哩!哪儿有什么亲事!也就只有先生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让我一个孩子来替他教学生--倒是师姐你,这几年你跟着大儒游历天下,有没有心仪的男子?”
人世间最蹩脚的谎言莫过于关心一个问题到了极致,却又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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