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消失在眼前。他垂眸望了眼还残留着女孩体香的臂膀,扯唇不争气地笑了声。也得服输。 暗潮从小区出来之后, 陈惟朔来到路边随手打了辆车:“师傅,去紫台。”紫台,那可是汝城非富即贵的地方, 有钱也住不了。开车的司机是位中年男性, 听到这个地址不禁透过后视镜回头望了眼, 瞧着小伙年纪轻轻地模样,不禁摇头感叹有的人就是会投胎。轿车平稳的行驶在宽阔的沥青路上, 随着导航指示穿过汝城的大街小巷。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 想到刚刚女孩娇羞地模样, 男人平缓地唇角缓缓上扬, 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寂静的车内,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便只有师傅先来打趣放的电台声。听着里面传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 司机师傅时不时跟着哼笑几声。忽然,一道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道寂静。司机师傅是个惯会看人脸色的, 连忙将电台声音调小了点。刺耳铃声在后排不断地响着, 可握着手机的男人似乎没有一点要接通的欲望。陈惟朔望着屏幕上闪烁的三个字,扯唇无声的讥笑声, 任由铃声响彻整个车内。直到铃声戛然而止,新的一轮再次响起时,他才慢条斯理地接通, 飘然的语气格外冷:“这么晚,您老打电话是有什么指示吗?”电话那边明显顿了秒,随后传来陈正青雄厚严厉地嗓音:“你问问谁家敢这么跟自己父亲说话的?陈惟朔, 是不是我跟你妈平常太惯真你了?连最起码的尊老爱幼都忘了?还是说上个大学你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不是随了您。”长篇大论地批评, 陈惟朔也不恼, 依旧面无表情地说:“有什么事儿就说,你不睡别人还睡。”
“你睡觉?”陈正青沉着声反问:“你在家吗?要不是我给人小王打电话, 我都不知道还有人没回来行李箱回来的一说。”习惯了被捧着的陈正青,忽然被亲生儿子不放眼里,一时间瞬间气到了极点。他没给陈惟朔说话的机会,继续沉着声,严厉的语气宛如对下属那般:“明天回家一趟,好好说说今天到底去干什么了。”陈惟朔烦闷地挠着耳廓:“能别拿你官场的姿态来命令我行吗?你不烦我都烦。”“哼。”陈正青气不打一出来,吹胡子瞪眼道:“陈惟朔,你还反了不成?谁敢像你这样跟我说话?我跟你妈自问从小也没惯着你,小时候就不该让你去你姥爷那边生活,不然也不会把你养成现在一番性子。”听着这一番话,陈惟朔语气更冷了点:“提我姥爷做什么?”眉心紧皱,他明显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差不多行了。”陈正青自认是了解这个儿子的,在电话挂断之前,又说:“明天说什么也得回来一趟,不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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