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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轻抚祝惟月的手背,祝惟月只感到一阵冰凉。
与此相对地,裴听雪也觉得自己碰到了一团火。
“可以吗?”祝惟月反问,“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麻烦你了?”
裴听雪轻握住祝惟月的手,轻笑一声:“当然可以,不麻烦。”
她的手好小。
胳膊下是祝惟月白瓷般的手臂,纤细非常,彷佛花枝一样,一折就能折断。
他按下内心的恶意与破坏欲,轻嗅祝惟月发间的清香。
祝惟月则身子紧绷,除治病外忽然和男生靠这么近,她有些紧张,心砰砰地跳着。当然,比这更害怕的是——裴听雪都这样教她了,如果她还学不会,那也太丢人了。
头顶传来裴听雪温和的声音:“首先,带剑。”
和裴听雪一起,祝惟月感到剑的重量被分担了一半,动起来更加轻盈。
裴听雪腕骨翻转:“腰部用力,这样就可以拔开对方的进攻了。”
“斩剑。”裴听雪又带着她完成了好几个她觉得较难的动作。
不得不承认,裴听雪作老师还是不错的。有问必答,温柔且有耐心。
有他带着,祝惟月的动作顺畅了不少。几轮下来,她有一种自己已经学会了的错觉。
“师弟,你的手上很多茧子。”这是她刚刚感受到的,“一定练剑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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