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后,她不知如何面对裴听雪。
而裴听雪却不知师姐为何忽然大哭起来,他小心地蹭了蹭祝惟月的下巴:“师姐,你不要哭了,是我担心你,所以我来找你了,和你的通讯符无关。”
蛇类的体温比人类低得多,感到自己下巴上冰冷的气息,祝惟月燥热的心平静了一些。
她缓了缓神,将自己强行从思绪中抽离,现在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治好裴听雪。
她胡乱地抹了抹眼中的泪水,从药匣中拿出几粒止痛丹。
“张嘴。这次伤的这么重,你必须得吃止痛药了。”
白蛇没有反驳,但也没有张嘴,却卷起了自己长长的尾巴,白色的尾巴在祝惟月面前晃着。
祝惟月不解:“师弟,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