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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祝惟月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腰间鳞片上抚摸,裴听雪被激地头皮发麻,一道道电流涌向灵海,他用灵力拼命压下。
她抚摸的那一块尾巴尖正是最敏感处,想让师姐把手自移开,却又贪恋更多。
极致的痛楚,却又是极致的欢愉。
最终什么也没说。
“师姐和师尊都喊我月月。”祝惟月意有所指,手指却仍是不停。
对裴听雪不再恐惧后,她的本性暴露,手指一刻也不想从蛇尾上拿开。
静默须臾,安静的房间中响起一声“月月”,如山中清泉,流水击石,直直撞进祝惟月心口,荡开道道涟漪。
内心一颤,手上没控制好力道,她在腰前的尾巴尖上又是一按。
抑制不住,裴听雪终是一喘。
祝惟月手指一僵,炙热的吐息萦绕在耳边,她的脸热得好似在发烧。
蛇尾一抖,腰部的缠绕蓦地变紧,而且又加上了一圈,大脑一片空白,她感到和裴听雪的距离更近了。